文 | 楊萬里
看到一家毛利率多年超過90%的公司，你會不會怦然心動？
一般來說，盈利能力高的公司大概率成為牛股。福昕軟件卻截然相反，披戴著國產“PDF第一股”的光環上市后，最后淪為了一只大熊股。
【資料圖】
K線顯示，福昕軟件自2020年9月份漲至265.29后，便進入了下跌通道，年線上演三連陰。
截至最新發文，該公司股價為83.8元，總市值為55.48億元。相比昔日高點，股價已跌去68.41%。
福昕軟件為何不被資金追捧？綜合看，原因包括主業單一+業績不被認可等因素。
資料顯示，福昕軟件是PDF（便攜式文檔格式）電子文檔領域的基礎軟件、通用軟件和服務提供商，第一大業務是PDF編輯器與閱讀器，占公司收入比重為83.19%。
據某大型公司預測，今年PDF 文檔相關業務潛在市場規模可達210億美元，約合1453億元人民幣。
在無紙化辦公趨勢下，以PDF為典型的版式文檔成為了代替紙質文檔的首選，并應用于電子發票、電子圖紙、電子簽名、病歷存儲、電子保單、匯票開戶等場景。
身處千億級別賽道的福昕軟件，可以“躺贏”嗎？不能。
福昕軟件存在主業單一情形，公司八成以上收入來源于第一大業務PDF編輯器與閱讀器。
福昕軟件曾在招股書提示風險稱，“若電子文檔領域出現革新性技術或新的替代產品等情況，而公司在短期之內無法實現技術突破，則可能影響公司產品競爭力，進而對公司未來業務發展造成不利影響”。
一般來說，業務多元化的公司抗風險能力更強。
典型代表同行是金山辦公，該公司的業務涵蓋個人辦公服務訂閱業務、機構授權業務、機構訂閱及服務業務、互聯網廣告推廣服務及其他業務。
此外，在2020年9月份，金山辦公收購了數科網維股權，持股比例上升至68.86%，后者是國內主要的專業版式文檔處理產品和技術服務提供商。彼時有分析認為，金山辦公此舉是在打造自己的生態系統。
目前，金山辦公是福昕軟件的國內競爭對手之一，前者的優勢是在流版式一體化和打包銷售方面，后者的優勢是技術方面。
不過，從公司整體競爭力以及業務護城河角度看，金山辦公似乎更勝一籌，這也是二級市場給雙方不同市值的原因之一。最新數據顯示，金山辦公、福昕軟件總市值分別為1283億元、55.48億元，兩家公司市值相差20倍以上。
業績方面，從上市第二年開始，福昕軟件的凈利潤數據開始“變臉”。
上市以來（2020年-2022年前三季度），福昕軟件實現歸屬凈利潤1.153億元、4624萬元、796.1萬元，分別同比增長55.51%、-59.90%、-80.24%。2021年，公司凈利潤增速腰斬。
最新業績預告顯示，福昕軟件預計2022年歸屬凈利潤為-800萬元至200萬元。公司解釋稱，原因一是研發費用增加，二是部分聯營企業業績出現暫時性下滑，導致公司相應確認了較大的投資損失。
業績表現不佳，股價也跌去不少，去年年末，有投資者不禁吐槽道，“公司上市兩年來的經營業績與股價走勢均讓投資者慘不忍睹”。
我們還關注到，福昕軟件上市之初有超募現象。
公開資料顯示，福昕軟件IPO之初原本計劃募集資金4.07億元，結果后來募集了25.86億元（扣除發行費用），多募超21億元。
誰是受益者？除了上市公司外，還包括中介機構們。福昕軟件的保薦機構（聯席主承銷商）為興業證券，聯席主承銷商為國泰君安。招股書顯示，保薦承銷費用為26672.11萬元。
當時能募集這么多資金，反映出市場的熱情。而上市后，福昕軟件尚未給投資者帶來良好回報，公司管理層的面子掛得住嗎？